{SiteName}
首页
赤壁新闻
赤壁特产
赤壁天气
赤壁房产
赤壁旅游
赤壁招聘

王冬龄小楷与小字草书

中科医院专家微信 http://www.bdfyy999.com/m/

《金刚经》,68cmx68cm,

老子《道德经》,68cm×68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《心经》,37cm×cm,

小楷、小字草书与乱书

——节选自《草书与小字草书——从林散之先生的一封信谈起》

王冬龄严善錞

王: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一直是在努力作巨幅的草书的创作,追求书法的那种视觉张力。这当然是受到了西方现代艺术的影响。但近十年来,我做了不少小草的创作。一下很难说清楚它的动力和原因,也许是想通过这种大小的对比来调整、或者说丰富一下自己的手感吧。因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创作状态,至少从身体的行为来说。小字的草书在中国古代比较少,记载上少,流传下来就更少。现存的贺知章的《孝经》,高二十六公分左右,每行大概是四十五个字,每个字大概只有半公分到一公分左右。这也与功能有关。小字的楷书作为基本功外,也有抄书等实用之处,小字的行书多用于书信和笔记。小字草书也许由于功能的缘故,就没有传承了。就小楷来说,唐代有颜真卿的小字《麻姑仙坛记》,欧阳询有小字《心经》,一直到元代赵孟,明代的文征明、董其昌都是擅长小楷的,但是没有小字草书。宋代的米芾,他能够写小字行书,比如《向太后挽词》。《海岳名言》里的一句话很有意思:“吾书小字行书,有如大字。唯家藏真迹跋尾,间或有之,不以与求书者。心既贮之,随意落笔,皆得自然,备其古雅。”既自负、也自恋。》

严:小字的行书和草书,技术难度高。在那么小的空间里,要写得灵动、流畅很不容易,要求书家的手腕和手指特别敏感。

王:关于小字草书和大字草书的区别,也可以借苏东坡的一段话来评说,“大字难于结密而无间,小字难于宽绰而有余。”小字创作必须凝神聚气,但手腕又必须灵动,再借之以“锋利”的笔锋,才能小中见大,宽绰有余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我也是在挑战这种难度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生理上的难度。因为草书要八面出锋,要提按翻绞,对于小字草书来讲就更难。我的有些小草写得特别小,就像你说的那样,是蝇头小草。在近代书家中,小字草书写得好的有两位,一是林散之,其实他的小字也不是非常小。一是王蘧常,他写的是章草,比较特别,他的书信大多是小字草书。

严:好像在晋代后,书信中就很少见草书了。晋代有一种特殊的社会风气,就是“尚简”。到了近代,用草书给朋友写信,有点显得不太恭敬。当然也有例外的,比如柳亚子,他不仅是草书,而且是一些别人无法辨认的草字,那可能是名士派头,也引人诟病。在我印象中,王铎的诗稿中,就有大量的草书,诗稿当然是给自己看的。所以,凡事都有个得体的问题。但他的小字确实厉害,即便是信手的圈圈点点,线条也非常耐看,可见他的功力之深与手指手腕的敏捷。好像除王铎之外,我们看不到这样优秀的小字草书了。一个优秀的艺术门类,需要大量艺术家的参与。在古代,楷和行书的实用功能就不用说了,草书、尤其是狂草,基本上都是表现性的。到了晚明,尤其是那些大尺度的立轴草书的出现,甚至具有了一种室内装饰的功能,文字的内容居于次要,比如王铎临写的王氏尺牍就是典型。小草既无装饰功能,也不便于交流,所以,它的参与者就很少。

王:现在回想起来,我可能是一个喜欢挑战自己的人。一般的书法学习也是从易至难,从中楷入手,接着大楷,最后小楷。应该说,小楷的难度最大。我有一段时间也非常沉湎于小楷的学习,主要是训练自己的灵敏性。小草的难度就更大,除灵敏性外,还需要速度,需要沉稳,同时,又要把自己瞬间的情绪变化在这种细微的笔致中展现出来。我不知道这与我过去的学画的经历是否有关。单纯的书家与兼能画画的书家好像有一点不一样。米芾就是个典型,他的笔致和墨色的变化就很细微。董其昌、王铎也一样。

严:我见过齐白石的小字行草诗稿,与王铎的味道很像。这可能与他们都是画家有关。徐渭的草书也很另类。单纯从书法的角度来看,他的结字、用笔甚至行气,显得有点粗野和怪异,但是从绘画的角度、从章法的角度来看,它们却仍是协调的。郑板桥是一个极端的例子。“八法”与“六法”之间的关系,是一个动态的发展关系,也是随着时尚而变化的。像八大山人这样将两者兼容得很好、且合乎“中”的美学原则的艺术家,在历史上也是凤毛麟角。

王:我的小字草书的创作起因也是多方面的。可能与我在绘画、或者说现代意义上的视觉艺术的思考有关。我一开始是在一些人体的照片上写小草,由于尺度的限制,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里来完成,比如说我在一张小小的人体照片上,写了沈周的《落花诗》七律,十首,五百多字。我还在从国外带回来的明信片的反面抄《心经》,二百六十八字。我也是想通过这种小字,来检验自己的书写能力。而且,我还有一种造型的观念隐藏在里面,也就是说,我是随着人体的体形变化来调整我的字形和线条的,可以说,它是有立体感的,这其实也是一种造型能力的训练。这对我后来在不同材质、不同体面上的创作都有很大的帮助,比如我在竹子上书写的《竹径》。我有意识地独立创作小字草书,是从你们在天津策划的那个“古道边”的展览开始的,也就是册页《李叔同诗抄》。接着,我又创作了《老子》和《庄子内篇》。那些字确实小,半公分见方,也是你们在北京故宫策划的那个“道象”中展出的。这些作品可以说是自己对古代小字草书的一种传承、回应和拓展。

严:能否再谈一下你的小字草书与大字草书甚至与乱书的关系?

王:我过去一直以大字草书创作为主,以楷书作为它的根基。近年来,我也试着用小字草书来作为它的另一个根基,或者说基本功。这似乎更容易检验自己驾驭线条的能力。还是记得苏轼的那句话:“始知真放本精微”。楷书,尤其是我的《龙藏寺》的日课,几十年来我从不间断,它可以培植我的静气,使我大草能更加沉着。小字草书,则可以通过细微运动,训练我指腕的灵敏性,使我大草更具有流动性和可控性。当然,我也并不是说楷书和小字草书仅仅是大字草书的一种根基,其实,它们是互相作用,互为根基的。

几个月前,根据寒碧兄的建议,我又用小草创作了一幅《论语·微子》,每个字大概一厘米左右。最近,我为“从头开始”的展览创作《论语》,高二米五,宽二十七米,我将大字草书和乱书结合在一起。每个字一般三、四十厘米左右。我的乱书,还是遵循草法的,只是把字进行了叠加、交错。笪重光《书筏》云:“散乱之白,眼布匀平。”乱书的任性驰骋,需要激情乃至疯狂。所以,我以为,乱书更能体现狂草的精神,能给人带来更大的想象空间。归根结蒂,如果你的楷书和小字草书有一定的功底,草书再大、乱书再乱,也不会大而无当、乱而无法。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王羲之《兰亭序》,34cm×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张若虚《春江花月夜》,31cm×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《心经》,34.5cm×.5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《心经》,34cm×cm,

苏东坡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,33cmx43cm,

李白《春夜宴桃李园序》,33cmx43cm,

张孝祥《念奴娇·过洞庭》,33cmx43cm,

辛弃疾《青玉案·元夕》,35cmx34.5cm,

欧阳修《浪淘沙·把酒祝东风》,35cmx34.5cm,

苏东坡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,35cmx34.5cm,

刘禹锡《陋室铭》,35cmx34.5cm,

李白《月下独酌四首·其一》,35cmx34.5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庄子《南华经》38cm×cm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在墨斋展览卡片上的心经(面),10cm×21cm,

《论语·微子》,36.5cm×61cm,

毛泽东诗词选,32cm×22cm×2,

纪念徐渭,45cm×64cm,

(下图请横屏观看)

老子《道德经》,38cm×cm,
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chibizx.com/cbly/11568.html
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